“我想最后一场保罗修士和我应该同两位妇女对手打,”院长象在搞阴谋似地悄声说道。“有一些理由似乎我会使她们挺紧张。”
半开着的门上胆怯的敲门声,宣布了两位克拉特巴克小姐的回来。于是卢休修士和沙维修士拣起他们的记分卡,离开了房间。
“女士们,我们24分,你们算过了吗?”院长用威胁的口吻闷声说道。
“意瑟拉,你算的是这样吗?是,你说对了,24分。”
南 |
西 |
北 |
东 |
院长 |
意•克拉特 |
保罗修士 |
爱•克拉特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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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|
2NT |
Pass |
4 |
Pass |
4 |
Pass |
6 |
All pass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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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位克拉特巴克小姐体态龙钟,很难评价她们的年龄。客气点儿猜,她们也该有七十好几了。修道院的桥牌队颇为惊奇地发现她们赞成使用蓝梅花体系和弱无将。坐西的克拉特巴克小姐弱二开叫,院长自己推进到小满贯后,她首攻K。院长急忙向前靠以看清明手亮出什么牌。保罗修士显示出了珍藏着四块珍贵宝石——所缺的顶张,王牌A和两个顶张。
院长将吃了K并兑现王牌K和Q。这时露出了不好的信息,西还有剩下的一张王牌。如果是东有三张王牌,一种简单的回避手法,就可以使庄家完成定约。
院长的思想紧揪在一起了。幻想着如果是其他形式的牌型分配,他将给每个人深刻的优秀牌手形象,是够愉快的了。可是现在他该怎么办?在没有最后决定之前,他先吊出最后一张王牌,并兑现A和K,以得出各手牌的全面测算。东要保护套而西要保护套,因此出现了径直的双紧逼情况。然而不幸的是,他还没找出什么办法能使他不破坏一个威胁张套(或套)就可以送出一墩牌,以形成残局紧逼局面。
院长用他的长手指敲着桌子。这种习气似乎惹恼了克拉特马克小姐(坐东的一位)。
“如果我没弄错的话,这是格里格的A短调钢琴曲,”坐西的克拉特马克小姐向她的伙伴讲解说。“在最好的节拍下,它是长的一支曲子。”
院长考虑着一个投入的机会。然而麻烦的是他不能肯定对方中哪一方持有Q。突然他灵机一动,认识到他可以从明手出一张,手中垫一张,送给对方,以造成紧逼的局势,而Q对他的计划是无关紧要的。
克拉特马克小姐(坐西)得到一墩,并回出。但牌情已经明朗了。院长兑现最后一王牌时,残局如下:
防守双方都无法保着套,明手的2又拿到了第12墩。
“你想那一副牌我们得多少IMP?”当另室快要打完时,在走廊里,院长对保罗修士说。
“哦,我想,不会很多。”
“ 不会很多?你究竟说了些什么?肯定的,我所打的那最后一副牌,我们会得到一个满贯的大输赢。”
“嗯,哦......那是可能的,可是您瞧......”
“先不说我们这里只有29个大牌点,我很难想象她们会象我那样打好这副牌。我要告诉你我想怎么办。我要和你打赌一打迈克修士最好的雪利酒,如果我们牌上赢了一个满贯分。”
“在意大利的其奥文尼我们从来不允许打赌的。”
“我会给你安排一个特许,”院长说道。“啊,她们打完了。”
院长踱进另室,并把他宽大的身躯舒适地装入红色的圈椅里。
“第24副牌,我找到一个办法打成了6,”他骄傲地宣布道。“而且这里我还和我们的朋友打了个小赌,赌有一个满贯大输赢。”
“做得好,院长。您会很容易地赢,”卢休修士苦笑地说,“她们对我们叫到了7!!!”
“哦,保罗兄弟,那可是坏运气,”院长试图不露出他高兴的态度,说道,“我没有想到会这样的赢这次打赌,可是这没什么大区别,她们如果做6,也一定会宕的。”
“有些不一样吧,您看她们做成了7个,”卢休修士冷冰冰地解释道,“主打者手里将吃了四轮,然后用明手最后一张王牌紧逼了我。简单的明手倒打,这就是最后的情况。”
院长想了几秒种,这样打法明手是否有足够进张。
“你没告诉我首攻是什么,”他转过头来惊愕地看着沙维修士说道。“是你首攻,对不对,你首攻什么?”
“哦......我相信是A,”沙维修士紧张地压着声答道。
“好了好了。我永远不会相信我的一位队友采取这样的首攻,”院长惨笑着分析道。“对付一个大满贯,自动地首攻一张王牌,主打者就没办法了。你的A看起来不是很站得住脚,对吧?”
“哦,我不知道,院长,”沙维修士勇敢地反驳道。“就在上个星期二高水平的桌上您叫到大满贯而我首攻了......”
“是啊,是啊,”院长恼火地打断他。“好了,不管怎样说,我做到了我们的比赛赢了6个IMP,让我们就忘掉这件倒霉的事吧。”
“院长,我可不能这么快忘记啊!”保罗修士说。“喝掉十二瓶雪利酒,可是相当长的时间吧!”